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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明:让全世界的人穿上宝石缝制的衣服

            每个人都有梦想,小时候,我曾经的梦想只是吃饱饭,因为小时候家里很穷,从小到大好像一直没有吃饱过。等我年岁稍大去读书,只想成绩好,上大学,但是现实环境又促使我创业。而现在我的梦想是全世界的人都能够穿上用宝石缝纫机缝制的新衣服。——阮小明

      回想当年创业那阵子,还要感谢党的改革开发的好政策。1994年,正是邓小平南巡讲话之后的第二个年头,当时我们台州地区的缝纫机发展得比较好。我们勇进村里就有很多为上海加工缝纫机零件的企业,他们发展得也都非常好。改革开放的大好环境给我很大的启发,后来,我就向亲戚借了2000块钱开始了我的创业历程。

      靠着这2000块钱资金,我们几个人建起了一个家庭似的小作坊。几间破旧的房子,从路桥市场买来的旧设备,买来一台很旧的设备做样机,就这样一边拆、一边模仿、一边研究,同时还请了几个师傅来现场学艺。我们不懂就问,不会就学,没过多久,就掌握了装机器的要领。当年9月份,硬是在旧机床、土夹具上,我们亲手制造出第一台带电机的缝纫机———以我自己名字拼音首字母命名的RXM—2家用绷缝机。

      当时国内的大大小小缝纫机生产厂已遍布全国各地,我的这个小厂,一无资金、二无技术、三无厂房、更无资金。我想,在缝纫机市场已遍布密集的情况之下,只能绕开大路、独辟蹊径,在夹缝中闯市场。于是,我走上一条更加艰难的创业之路。后来我总结了三句话、十二个字,就是“喝水充饥、遭人白眼、九死一生”。

      我当时瞄准了宁夏的银川、内蒙的乌海和包头那些西北边远地区仅有的市场空间,也许在那里会开掘出赖以生存发展的的“第一桶金”。白天推销,早饭不吃,中午啃几口干馒头,喝着凉水充饥;傍晚,住不起店,在街上偏偏又遭遇上小流氓的纠缠,身上仅有的120元钱拿走了不算,还脱去了我脚上穿着的一双解放鞋,扒走了我身上穿着的夹克衫。身无分文的我只好忍着饥饿和寒冷坐上了临时调来运载牛羊的火车来到了北京。

      下了车,两眼一抹黑,我只能从电话号码本上查找销售信息。我几乎跑遍了北京,最后在西郊二里沟,找到一家国家级大型外贸总公司。在几遭人家白眼的窘境下,我还是打听到几天后“广交会”要举行的消息,高兴地连夜赶回家带上样机直奔广州,没有钱住宿,就和在街上补鞋的几十个台州老乡挤住在地铺上。

      第二天,无钱买票进入广交会,我就想办法趁保安不注意溜了进去,见到有客人到缝纫机展位,就跟人家搭讪。正在我得意地与客户交流的时候,我却被保安抓住了,“罪名”是搅乱会场并责令我写一份检讨书,挂在胸前,罚站在大门的进口处。我看到一个个嘲笑的眼光在注视我。我把头转向一边,脑子一片空白,只在心中暗暗发誓:我今后一定要光明正大地走进广交会,拥有自己的展位。正在我充满幻想的时候,一位保卫部的工作人员开了一个单子,声称要收容并遣送我回椒江。在我的苦苦哀求并保证今后不再来之后,才放了我。

      磨难能使人变得聪明和坚强,当天晚上,我就在小商品市场用3元钱买来个小望远镜,第二天一早,我在距离广交会会场200米的地方,用它观察一个个老外的动向,窥视可能出现的商机。见到一些老外走出来,我就跑到跟前,说不来英语,就在纸板上写几个单词,什么你好,我要你的名片之类的。缝纫机的英文我写不来,于是,我就把英文的中文读法说给他听,叫“绣饮吗讯”,说到裁剪机,我就说“卡听吗讯”,有时竟把台州土话白字也加进去当英文。这样的蹩脚交流,居然老外们也听得懂。那些外国客户都和我谈得很起劲。当时,我俨然像个外国通。成功苦中来。就在这次广交会上,我拿到了第一笔订单———50台 /500美元的缝纫机,在通向世界的窗口里,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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