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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传“宝物”缝纫机仍然发挥着“余热”

           我家有一台缝纫机,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芜湖市环球缝纫机厂生产的“赭塔”牌老式机子。机头暴露在机板之上,机板下面除了安有一个盛放零件的窄小机盒以外,再无他物,其余就是铁铸的架子了。和后来人们购买的“飞人”、“蜜蜂”等牌的卧斗式机器相比,显得甚是简陋与寒酸。然而,就是这么一台不起眼的缝纫机,却成了一宗家传“宝物”,为我们一家立下了汗马功劳。

           那是1963年夏天,有媒人给我介绍一个邻村姑娘作为对象,经一段时间的相处,二人把婚姻定了下来。由于都到了年龄,经双方商定年底结婚。结婚,按照我国长期留传下来的习俗,男方必得给女方一些彩礼。当时,正处于三年经济困难时期,家居农村的我们靠的就是在生产队里挣工分度日,家家户户都不富裕。尤其是我家劳力少,人口多,日子过得更是捉襟见肘,若是拿出几百块钱的彩礼来,实在难于承受。好在女方家里通情达理,我的对象,即现在我的老伴也很懂事,在提条件之时,并未有什么分外要求,也就是要些零头碎小的应用之物,其他衣服被褥、箱柜家具一概没提,只有一件是她张口提出,就是要一台缝纫机。

           缝纫机,在那个时候算是贵重之物,由于农村还比较较落后,庄稼户里使用还很少见,平时缝缝补补衣服被褥均是依靠手工来做。由于老伴以前曾在城里呆过,看问题、想事情总比农村人有些远见,她认为,我家人多活多,有了一台缝纫机,将大家解放出来,余下的时间就能够多去挣点工分。再说,以后自己有了小孩,做个鞋脚袜子,缝缝连连,岂不更加方便?终于,我们都被她的理由说服,凑出120元钱,从县城供销社找了个人,将这台缝纫机买回家中,算起来,时间已是半个世纪。

           半个世纪以来,这台缝纫机始终与老伴相依为伴。她刚嫁过来,一家几口人的针线活计几乎全都包了起来。当时,常年一针一线缝缝补补的老母,每逢提起总是满脸堆笑。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几个孩子相继出生,要做的活计更加多了起来,穿的戴的铺的盖的,几乎所有的针线活,都是妻子在劳动的间隙,坐在缝纫机前,“咯噔”、“咯噔”地扎来扎去。轮子在飞转,针头在行进,一件件衣服在形成,孩子们也都逐渐长大成人,直至他们成家立业,娶妻生育子女,在我们家又重新形成了一个三代宗亲。不夸张地说,这些功劳,都与缝纫机在我们家的存在大有关联。后来,随着儿媳妇们的进门,有个针头线脑的活计,也都坐在这台机子跟前,在老伴的指导下,为她们的后代而劳作。

           现在,我和老伴都已年近古稀,那台与我们相伴50年的“赭塔”缝纫机,也在岁月的磨损中老态龙钟,机件松动,油漆剥落,锈渍斑斑。确切一点来说,缝纫机使用的鼎盛时期,早已在孩子们成家立业之时就已淡泊和减少了运作时间。

           当然,要说我们这台缝纫机彻底闲置起来,也不尽然。有时候,满头华发的老伴戴着老花镜,趴在虽老但仍能使用的机器跟前,“咔嚓”、“咔嚓”地或是缝缝扯开的裤脚,或是缝补一下门帘、坐垫上的漏洞,或是给小孙女缝制几个玩耍的四角“小口袋”,总之,这台早该退出历史舞台的缝纫机,在老伴不依不舍地挽留下,仍然发挥着自己的“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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